有人说,一个年轻人倒下了。
但真相是——他不是倒下的,是被推下的。
不是肉体被谁抬起来扔了下去,
而是那一整套无声却铁硬的系统,把他,一点点、寸寸地,推进了深渊。
他没摔死,他是被人用冷漠的手、用程序的笔、用制度的沉默,压死的。
他留下了一台被格式化的电脑,
可他来不及格式化的,是良知。
他写下的那些东西,不是什么“离奇故事”,
那是一个年轻人觉醒之后的挣扎,是个体对庞大机器发出的逆火,是病房里的铁锤与镰刀。
而我们都知道,
那个铁锤是揭露真相的勇气,那个镰刀,是对虚伪的清算。
但问题是,
谁能在这样一座医院里,用手术刀切开“过度”,用听诊器听出“洗钱”?
谁能用影像学发现,那些病人不是病了,
而是被“伪造了”?
谁能在麻醉之下,还能抵抗一个拿“指标”当法律的医生?
群众路线不是办公室里贴的标语,
群众的命,就是路线的出发点。
可他们从来没想让群众说话,
只让群众“签字”。
签什么字?认定自杀。
你不签,不给遗物。
你签了,电脑清空。
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哪怕你抹去一万遍数据,那滴滴血迹,也会透过网线爬出来。
那个年轻人留下了举报。
举报了谁?
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整张密布在走廊与病房之间的关系网、权力网、利润网。
他举报的,是一套“按病赚钱”的游戏机制,
是在人体上做生意的市场逻辑,是医德彻底沦陷后的资本逻辑。
这不是医疗事故,
是阶级现象。
因为那不是“谁出了问题”,而是哪一类人活得太久,哪一类人死得太快。
他发现了真相,他想改。
可在他们眼里,这不是“实习医生”,这是“不听话的齿轮”,是“要拧掉的螺丝”。
可谁又不是个螺丝?
毛主席说: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。
但当这只老虎披上白大褂,就成了“专家”,成了“主任”,成了“不能质疑的权威”。
可它依旧反动。
它依旧吃人。
它从胃肠科咬进来,从精神科钻出去,绕着手术台转圈。
有人问我:这个医生怎么敢?
我反问:这不是“敢不敢”的问题,
是他活在一种敢让人不敢说话的世界。
你去举报,你就“坠楼”。
你去质疑,你就“精神不稳定”。
你去追究,你就“再协商协商”。
而协商,是一种不流血的谋杀。
那个年轻人说不出话了,
可我们能说。
我们可以说,他的死,不是个案,而是结构的缝隙里流出的鲜血。
马列毛主义告诉我们,人的价值,不是数据,不是绩效,不是“多少例手术”,而是他有没有意识、有无斗争、有无反抗。
他说得对。
病人不是资源,医生不是商人,医院不是交易所。
但他们不愿听。
因为他们早就不是“治病救人”的人,而是“按单收费”的机器。
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?
“医院多开一台刀,院长多上一层楼。”
这不是笑话。
这是泪水被榨干之后的咒语。
有人说,别再炒这个新闻了,人都走了。
但死人没有走,他只是在更深的地方说话。
我们听得见,只要我们还相信人不是“耗材”,
只要我们还相信,不是一切“判决”都等于正义,不是每一纸赔偿都能抵命。
你说,这是“个案”。
我告诉你,“个案”就是阶级压迫在你眼前落地的投影。
这就是为什么,我们要斗争。
不是对着谁咆哮,
而是对着那一整套“你没钱就少说话、你没关系就少生病”的冷酷机制,
一拳捣下去。
我们不是来乞讨的,
我们是来索回命的。
毛主席说:谁是我们的敌人?谁是我们的朋友?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。
而今,革命不在枪林弹雨中,
它可能在一份实习报告里、一个电脑硬盘中、一通录音的字缝里。
那就是今天的斗争现场。
他倒下了,
我们就要站起来。
他闭眼了,
我们就要睁开眼。
不是为了悲情,
是为了真相。